苏简安这才反应过来,是哦,到时候苏亦承问起来为什么不跟陆薄言拿钱,她要怎么回答?难道说她舍不得花老公的钱?
苏简安不情不愿的走回去:“那你叫我来公司干什么的?”
她渐渐追上了之前落下的比分,双方比分持平的时候,上半场结束。
这些年,苏亦承带着苏简安去了不少地方,再豪华的餐厅酒店她都见识过了,但这样窗口正对着戏台的餐厅,她还是第一次见。
他还有更流氓的。
苏简安看过的一本书上说过,人的那张脸可以伪装得滴水不漏百毒不侵,可背影无法伪装。
车子造价昂贵,驾驶体验自然也是一流的,在这样安静的深夜里开着车厢内都没有一点杂音,安静到陆薄言连后座上苏简安浅浅的呼吸声都听得见。
意识到这一点,苏简安心里一阵莫名的窃喜。
这次是他们第一次吵架。
苏简安淡定地夹了个小笼包蘸上醋:“六个死者身上的伤痕显示,他们死前都有一个被虐待的过程,凶手要么是变|态要么是跟死者一家人有深仇大恨……”
陆薄言目光深深,似笑非笑:“简安,对戒是要在婚礼上为彼此戴上的。”
沈越川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么恐怖的陆薄言了,小心地问:“怎么办?这个变|态凶手比苏洪远恐怖多了。”
苏简安被敲懵了,愣愣地看着陆薄言。
陆薄言径直往前走,沈越川带着合作方先上二楼的包间。
知道陆薄言是要帮她,苏简安乖乖的“噢”了声,把手伸出去,凉凉的冰袋轻轻敷上来,短暂的缓解了手上的疼痛。
陆薄言浅眠,被苏简安的动静惊醒,蹙着眉睁开眼睛,也起身了。